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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好”“你惹陛下不高兴了”陈卿容闻声变色了,得罪陛下可是大事,她还那么小呢。她吩咐人将汤药送进去,耐心询问她:“你做了什么?”
循齐紧紧地闭嘴不说,陈卿容看着她的小模样,呵呵笑了一声:“你肯定没做好事。”
“无奈而为之,我好像想通了。”循齐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,“我还是跪着罢。”
她不说,陈卿容越发好奇,让人去找了把伞,遮在两人头顶之上,她搬了个凳子过来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跪。
“你与我说说,你怎么惹怒陛下了?”
循齐冷哼一声,转过身子,面对着卧房的方向,继续跪。
“小崽子,你说一说。”陈卿容好奇死了,“你与我说一说,我便去求你阿娘,让她代陛下饶你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循齐不信她的话,眼睛直勾勾地看过去,“夫人,您上回说了,你畏惧她。”
陈卿容就这么被掀了老底,羞得老脸都放不下去了,为了知晓真相,她立即胡吹:“我让她跪着,她不会站着。”
循齐这么一听,白净的小脸上露出不羁,“夫人,欺骗孩子,天理不容!”
“你怎么那么难骗,和你娘小的时候一样。”陈卿容陡然觉得无趣,起身进屋去了,“你自己慢慢跪,送你一把伞遮阳,不枉你喊我一声祖母。”
循齐哭丧着脸,却不敢不跪,心里将女帝翻来覆去骂了一遍。
今日的阳光还算不错,不热不凉,跪在院子里反省也合适。
卧房里的颜执安静声听着外面的动静,伺候汤药的婢女已退下了,陈卿容走了进来,疑惑道:“她做了什么,惹陛下生气?”
“我头疼,您别问我。”颜执安不耐,闭眼装作睡觉了。
越是不说,越令人好奇。陈卿容又是喜欢爱热闹的人,上前推了推女儿,“你告诉我,我一月不出门去玩。”
“你一年不出门都与我无关。”颜执安才懒得去管母亲的事情,如今有了循齐,她的心思都在循齐身上,哪里有心思再去管母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。
陈卿容意识到不妙,“你竟然不管我了,果然有了小的就不管老的,颜执安,你有了女儿就忘了娘。”
“您去畅春园听戏。”颜执安疲惫不堪,倦怠应付母亲,直说道:“您也别管循齐,陛下罚她不知轻重,贸然跟着刺客跑了。”
“不知轻重?关陛下什么事儿?”陈卿容也觉得陛下十分离谱,女儿救母亲,到她这里怎么就不分轻重了?
她不理解陛下的思路,“执安,是不是哪里不对劲,她管你家事干什么?”
颜执安闭上眼睛:“她吃饱了饭,撑着没事做。”
“院子里的人怎么办?”陈卿容又不甘心了,“她管我家孙女干什么”
听到这里,颜执安蓦然睁开眼睛,心中一计,便道:“母亲,你去唤她起来,昨夜折腾一夜,她也累了,累坏了就长不高,对吧?”
“行,我去做恶人,你自己休息。”
颜执安的护短随了陈卿容,陈卿容说做就去做,去院子里将人拉了起来。
“我可以起来了?”循齐受宠若惊,“无霜还没回来呢?”
“嘘,别问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陈卿容警惕地捂住少女的嘴巴,“吃饱了再说,她又不是你娘,罚你做什么。走、走。”
陈卿容不由分说地拉走了循齐,院子里登时就寂静了。
卧房里的颜执安听不到动静了,猜测两人走了,疼意在这里袭来,尤其是脊背上的,无论是平躺还是侧身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