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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疼。她侧身面对里面,忽而看到那只木人。她没多想,伸手拿过来,握在手中,莫名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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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王跑了一圈,还没找到人就听到左相回宫的消息了,他转道打马回京。
一入王府,就唤来幕僚,道:“去打听一下颜家那个女儿是什么来历。”
假公主是他策划多年的棋子,就这么死在了颜执安的手中,他怎么甘心呢。他与颜执安同朝多年,颜执安自小养尊处优,弱不禁风,压根杀不了假公主。
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颜循齐。
究竟是什么来历?颜执安为她给朝廷捐了一座矿,金陵取贤席上大放光彩,这人无疑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小姑娘了。
昨夜,又是她搅黄了布局。
纪王气得在家来回走,刚吩咐下去,管事匆匆跑来,“王爷,陛下下令,召您入宫。”
“慌什么,本王是她的叔父,她该敢杀了本王不成。”纪王丝毫不慌,淡然地整理自己的衣襟,“她敢杀夫,我就敢和她杠到底,即刻派人去东宫一趟,告诉太子,就说陛下要杀本王。”
司马神容如今膝下只有太子,她至少不敢杀太子。
纪王气定神闲地入宫见女帝。
刚入宫,遇见了定国公司马勋,他忙上前招呼对方:“定国公。”
定国公司马勋乃是女帝兄长,是东宫太子的舅父。不过,也是昭惠公主的舅父。昨夜他因事未曾来赴宴,错过了大戏。
纪王殷切地拉着定国公,控诉左右二相搅乱朝廷,以女子之身祸乱朝廷,又替司马勋抱不平,以他之才,必拜相。
就因此二人,让定国公与陛下无法亲近。
定国公静静地听着纪王挑拨离间的话,神色淡淡,纪王说得口干舌燥,他只道一句:“听闻纪王爷您被人骗了?”
纪王哑然,定国公大笑一声,扬长而去。
纪王呸了一句,狗东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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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执安一觉至黄昏,一觉醒来,锦帐外多一人影,埋头书写。她扯开锦帐,恰见少女埋头练字。
今日倒是乖巧。
颜执安深感舒心,阖眸浅寐半刻钟,随后唤人。
婢女没有进来,循齐巴巴地凑到她的跟前,扶着她起来,又勤快地拿着软枕放在她的腰后,一眼看去,孝顺极了。
颜执安笑了一声,温柔道:“你这突然这么孝顺,让我十分害怕。”
“害怕什么,我又不是洪水猛兽。”循齐觉得奇怪,自然而然地凑过去,望着母亲冰冷的眼睛,道:“夫人说您自小离开她,您是不是不习惯与人亲近?”
这点,说中了!
颜执安自幼就在婢女的伺候下长大的,婢女伺候与有母亲照顾,天差地别。前者让你好好地活着,不生病不难受,而不会在你心里的感受。
因此,她自小坚强,甚事都依靠自己,也不喜欢与人亲近。循齐的话,刺进了她的心里。
颜执安扫她一眼,不耐极了,偏偏她笑靥如花,伸手不打笑脸人,下一息,循齐伸手捏上她的脸。
倒反天罡!
她拍开循齐的手:“做什么?没大没小。”
“夫人说您不喜欢被捏脸,她就没捏过,让我来试试。”循齐解释一句,幽幽地看着母亲,心中快慰,目光扫过她的脖颈,圈圈的纱布使得她看上去十分脆弱。
下一息,她就乖巧地退至踏板上,“您睡了半日,该喝药,我去拿。”
说完,她欢快地转身跑开了。颜执安看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