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丧气,这位公主找不到,太子的地位便不稳固。上官礼对死尸没有兴趣,而是唤人上马,与无霜说道:“你往东去找,我往西去找,分开去找,谁找到了,释放信号。记住。不要让纪王插手。”
颜执安自一入朝后就是女帝心腹,跟随女帝多年,与纪王等皇室不和,若被纪王先找到,难保他不会趁机杀人。
因此,她们要赶在纪王之前找到人。她勒住缰绳,又与无霜说道:“你派人守住城门,她们或许回去了。”
“多谢右相提醒,我已派人去等了。”无霜行礼感激,“您的帮助,无霜记住了,左相也会感激您的。”
“不必,我与她,不过是同殿之情罢了。”上官礼摇首,旋即驾马离去。
黑夜下,各方涌动,谁都想先找到左相,只各人心思不同。
黑暗散去,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时,颜执安缓缓睁开眼睛,浑身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。她略压下喉咙里的呼痛声,诧异地发现自己不在山洞里,是在循齐的背上。
“这是在哪里?”
“再走两个时辰就到城门了。”循齐的声音暖暖的。
颜执安蹙眉,刚想要下来自己走,循齐蓦地开口,说:“疯子病重那回,我也是这么背她进城去找大夫的,可惜找了个庸医。”
她的话里带了深深的无助,扼住了颜执安的脖颈,她说:“我知道您的身份,但请下回多想想我与夫人,您不是自己一人。”
“你这是在教训我”颜执安哭笑不得,歪头看着她通红的脸颊,少女后颈肌肤莹白,在晨阳的照射下白得几近透明,小小的绒毛乖巧地贴在肌肤上。
忽然间,循齐停下来,将她放下来,怒气冲冲地看着她,她心底咯噔一下,好似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。
“你还没错吗?”循齐眼眶通红,她不管其他的目的,就昨夜那样的险境,谁敢说自己没有错。
她的脾气有些大,吓着了颜执安,颜执安转头看向空地里。
循齐转过去,站在她的面前,“你说话呀。”
颜执安见她这么生气,哪里能不知她的心思,无奈与她对视,看着她脸上的痛苦,轻声道:“循齐,命虽重要,可人这一生有许多事情重过自己的性命。”
她的命算什么,循齐的命才是命。她后悔的是不该将循齐牵扯进来,若是出事了,她万死难辞其咎。
循齐哭了起来,晨光下的少女恍若懂事了起来,也不再争辩,而是大声哭了。
“你、你别哭了。”颜执安无奈扶额,头疼不已,随口扯谎,“我保证,没有下回了,好不好?”
“你发誓。”循齐哭着开口,小脸哭得通红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颜执安,“你发誓,你若违背誓言,夫人不得好死。”
颜执安:“……”
“不许这么说。”她抿了抿干渴的唇角,以指腹擦去循齐小脸上的眼泪,心中无奈又心疼。
无奈是不知如何管教她,心疼是她对自己这么依赖,将来揭露谎言,她该怎么面对她呢。
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颜执安轻声哄着她,“听话。”
循齐发泄过一番,自己识趣地擦擦眼泪,将荷包里的一块点心递给她,“吃了。”
语气凶巴巴的,颜执安看着帕子包裹的点心,心中纳闷,“哪里来的?”
“这个好吃,昨晚从你盘子里偷的。”循齐红着小脸解释,觉得羞耻,又不敢抬头去看母亲。
颜执安苦笑,接过点心咬了一小口,随后还给循齐:“不吃了,越吃越渴。”
循齐不勉强,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