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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无异,她笑了又笑,“母亲是想家主了,算一算,家主后日才会回来。待回来,您入宫去看一看。”“我是她娘,我想她了,还得我自己跑过去看她,她就不能来看看我。她在宫里又不管事,你说,是不是倒反天罡?”陈卿容絮絮叨叨,心里十分不痛快。
若是嫁去了寻常人家,她派人去传话,早上去传话,午时就能见到人。
果然,宫廷规矩多,绑缚人心。
阿元赔笑道:“陛下说接您入宫,是您不肯的。”如今又来怪家主了。
提及此事,陈卿容越发不快,“我进宫干什么?四四方方的天地困住我?我可不去,我在这里挺好的,你二人比她孝顺多了,不去就不去,我去听戏,中午吃饭别等我了。”
说完,她便领着婢女出府玩乐去了。
阿元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,继续整理药材,十七娘正在磨药,见状,不得不问你一句:“母亲找你做什么?”
“她呀,心口不舒服,是想家主了。”阿元好笑,“明明想了,自己又不肯去见她,还说家主不出宫看她,谴责家主。”
冬阳明媚,落满周身,两人相视一笑。
陈卿容的担心成了真,帝后祭祀这日,突现刺客,袭击皇后,皇帝在侧,生生挡了一刀,手臂受了伤,刺客被抓,咬舌自尽了。
一行人匆匆结束祭祀大殿,提前回京。
院正闻讯赶至寝殿,见到皇帝受伤,一个头都有两个大,不觉与内侍长说一句:“怎地又伤了。”
皇帝今年时运不济,霉运附体,一而再、再而三受伤,他都想辞官回家去了。
院正愁眉苦脸,皇帝却是言笑晏晏,顾盼生辉,反过来安慰她:“不是大伤,几日便好了。”
院正信了,待解开纱布,看见狰狞的伤口,呸,他想骂人,皇帝又骗她,伤口深可见骨。
千恩万谢的是伤口没有毒。只要皇帝听话,好好养伤,很快就会好的。
院正小心翼翼地上药,环顾一圈,竟然不见皇后,他正疑惑,皇帝开口:“皇后不在此地,在大殿处理要事。”
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皇帝受伤,自然由皇后出面主持大局。
皇帝语气轻快,眉眼舒缓,不似郁结之兆,相反,她还问院正需要注意之地。皇帝听话,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她想听,院正就给说,这几日饮食清淡些,莫要碰水,莫要疲劳,适当休养。
“朕记住了。”皇帝认真聆听,“朕会按照卿说的,卧床休养。”
院正莫名感动,正欲谢恩,冷不防地听皇帝开口:“朕该休养多久?一月、两月?”
“这、得看情况。陛下若好好喝药,好好修养,半月时间即可。”院正硬着头皮回答。
皇帝点点头,“卿辛苦了。”
换过药,皇帝到底是伤者,虽说年轻,可也精神不济,院正走后,便也睡下了。
此刻,议政殿内一片肃杀,重臣被召来,皆不敢言语,这是颜执安大婚后第一回露面主持朝会。
殿内无人敢言语,噤若寒蝉,皇后颁布一道道懿旨,无人敢反对。
散了后,皇后匆匆离开,应殊亭与齐国公对视一眼,应殊亭害怕,道:“会不会是安王?”
“不大可能。”齐国公摇首,当时他在场,分明是冲着皇后去的,皇帝这才拿自己的手臂去挡的,若是安王,何必去针对皇后,该去杀皇帝才是。
重重疑云,压得众人不敢言语,生怕稍有不慎,牵连自身,这是弑君的大罪。
帝后大婚,皇后隐于后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