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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,颜执安开口:“闭眼。”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别看我。”颜执安捂着她的眼睛,径自解开她身上的寝衣,微风闯入,掀起一阵颤栗。
循齐感觉到一阵阵黑暗,忽而听到对方开口:“我中毒那年,你是不是偷偷亲过我?”
“啊……”循齐轻颤,不知她为何提起旧事。
颜执安松开她,凝着她:“是不是你?”那回,她险些误会了原浮生。
原浮生端正,一生清明,哪里像她,偷偷摸摸,不做正经事。
“是我。”循齐老老实实承认,望着近在迟尺的人,坦然回答:“那回我以为你无法解毒的,不对,你怎么知道的”
“我是看不见听不见,不是没有触感。”颜执安无奈,在她腰间捏了捏,她立即羞得躲开,脸色羞得发红,“那、那你怎么没说。”
颜执安气道:“说了呀,我同山长兴师问罪,她可委屈了,继而猜到你,觉得你心思不轨,我还与她辩解。我说我养大的孩子正直,怎么会觊觎自己的母亲。结果,你打了我的脸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循齐被勾起了心里的愧疚,“我不想听你的,你也与我一样,你如今也喜欢我。”
“嗯,喜欢你,喜欢你年轻的身子。”
循齐: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季秦将你带坏了。”她大怒,她要去找季秦,还她正直的皇后殿下。
恼恨的话还没结束,颜执安捂住她的眼,旋即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。
冬夜漫长,室内生暖,锦帐低垂,人影重叠。
隔日依旧寒凉,颜执安睁开眼睛,外间天色大亮,皇帝已不见人影,冬日里不用去上朝,也是她曾经想要的日子。
她复又躺了片刻,慢悠悠起榻,用了早膳,随后抱着手炉晒太阳。
刚坐了片刻,陈卿容来了,为了赈灾一事,她递给她一份礼单。
“家里人给你凑出来的。”
外面传得沸沸扬扬,皇后忧心灾情,买粮食买冬衣,实乃难得的国母。
陈卿容放心不下,不想女儿日后无靠,让颜陈二家拿了些银子出来,各房凑一些,便补齐了。
看着母亲忧心的面容,颜执安哭笑不得,道:“外面都是陛下让人散的消息,再者,陛下昨夜将钱给我,我没有要,你们的,我也不会拿。”
“你傻呀,我都给你拿过来的,不拿白不拿。他们在外仗着皇后之势,威风凛凛,吆五喝六,你拿她们的钱,有何不可。”陈卿容白了女儿一眼。
颜执安接了清单,上面有各房的数字,母亲又说:“家里的孩子有适龄的要成亲,你看一看,各取所需,不好吗?你又不是孤儿,想要摘清关系是不可能的,他们给,你就拿着。”
“母亲,我拿了她们的钱,他们在外仪仗我之势,便会毫无顾忌。”颜执安戳破内涵,语句和缓,徐徐道来:“将来他们若仗着行不轨之事呢,我该如何做,是善后还是依律处置?”
“你不要他们就会顾忌?”陈卿容冷笑,难得露出几分讥讽,“你想的真简单,你不在金陵的这些年,家里沾你的光,做了多少事,你不清楚我清楚。他们帮不了你什么,只有在钱方面,可以满足你。”
颜执安听着母亲耍无赖的话,也是无奈至极,握着薄薄的一张纸,心情分外沉重。
“母亲,我不想要。”
“你自己考虑考虑,我先回去了。”陈卿容不勉强她,站起身,道:“你与小皇帝正是情深,觉得不算什么,将来呢,她愿意为你造势,也是用你的钱,无异于你自己做。我劝你,多留一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