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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你这么一说,我的学生都不济事,对吗?”颜执安莞尔,主动安慰她:“我知道你的好意,她们不行还有你呢。陛下伤势如何?”原浮生活恨不得将她推开,自己惹一肚子气,拼命扇扇炉子里的火,道:“死不了,活着折腾,对了,她想要今年完成大婚,礼部尚书气得翻眼睛,敢怒不敢言。”
提起此事,她又笑了起来,道:“她朝尚书瞪眼,尚书出殿时,一脑门汗水,可见吓得不轻。”
先经历磨难,再成就一番事业,说的便是皇帝。
颜执安站起身,想去看看皇帝,顺势就问:“换过药了吗?”
“院正在换。”原浮生回复一句。
颜执安轻拂身上灰尘,转身入殿去了。原浮生面上笑容微顿,托起下颚,望着她的背影。
一瞬间,她似乎见到了多年前斗志昂然的颜家九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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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正最近话很多,絮絮叨叨与秦逸说一些注意的话,事关陛下,秦逸听得很仔细。
恰逢太傅入殿,院正见到更好的听者,将方才的话又说一遍,太傅听得很仔细,甚至询问日后走路,可会影响。
“反复受伤,自然会受到影响的,精心养着,慢慢来,不要急于走路,先等骨肉长好。”院正又是唉声叹气,皇帝就像是不听话的学生,让人头疼极了。
“我知道了,劳烦院正了。对了,那些大人伤势如何?”颜执安问道。
院正思索一番,道:“几位大人断了筋脉,日后无法行走,其余几位大人伤势不重,休养半月即可。”
颜执安微笑:“好。”
两人分开,颜执安入殿,皇帝躺在床上,女医也换过药了。一日两回,早晚各一回,院正被她折腾怕了,一日来两回,丝毫不敢懈怠,唯恐出现上回伤口敷衍的事情。
女医收拾药箱也下去了。
见到人来,循齐同她招手,“我想起来,出去走走。”
“院正还没走呢,别折腾。”颜执安不敢听她的,万一被院正发现,院正连她都要说。
她走过去,将皇帝扶起来,“闷了?”
“不闷,睡得浑身都不舒服,你推我出去走走,等院正走了再走,成不成?”循齐转而将压力给到颜执安身上,伸手抱住她的腰,鼓吹道:“他不会发现的。”
“不成,院正刚刚还说了,不准陛下随意走动,你这里、这里、这里都是伤。”颜执安硬下心肠,拿手戳了戳她的脖子、手腕,“安分些,陛下!”
年轻人待不住,睡着就罢了,偏偏睡不着,疼得躺不住。
循齐眯了眯眼睛,眼看就要动怒,颜执安提议道:“让秦逸添床被子,躺着舒服些。”
“颜执安。”循齐咬牙,“你不听我的。”
“不该你听我的吗你以前说,都听我的,怎么,不认账了吗?”颜执安好笑,摸摸她的下颚,“别咬牙齿了,不疼吗?”
循齐有怒不敢撒,这两年来养成唯我独尊的性子,不满道:“我浑身都疼,心里也疼。”
“疼就疼着,谁让你往宫外跑的。”颜执安忍着笑,板着脸,“该你疼。”
“颜执安,你是哪头的,我给他们三日时间,过去两日了,有进展吗?”
颜执安没有办法,伸手揉揉她的脸蛋,“别生气,这些事情我来处理,你别想这么多,不要生气。”
“别揉了,说正经事。”循齐感觉自己成了孩子,忙按住她的手,怒气稍稍展露,就这么看着她,希望她可以自觉地推自己出去散步。
可颜执安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