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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估值这么高的老板威胁他一个在校大学生,太不入流了吧?!
平遥愤愤锤了一下扶手,下一秒又龇牙咧嘴抱着手痛呼。
在心中暗骂一句:可恶!
——
日落时分,宋家。
宋家坐落在安静的别墅区,大门
玄关之后便是一座小花园。
小花园中绿植茂盛,鹅卵石铺在两侧,各种花盛开在其中,莹白带粉郁郁葱葱。
浅色木板铺在中间,与大理石造就的路连接在一起,上面摆着一张造型精致的长桌,长桌边放着四张藤椅。
宋母一身优雅中式长裙,手中拿着细嘴水壶,站在花圃前慢悠悠地浇水。
面前花儿开得正好,伸手轻抚花瓣,浅粉花瓣颤颤巍巍,水珠随之掉落地上。
身旁长桌后,宋平渊坐在藤椅上,不紧不慢地泡着茶。
浇完了花草,宋母放下水壶坐到藤椅上。
宋平渊倒了杯茶递给她,笑道:“爸这次留的茶不错,好歹没有全送出去了。”
“他啊,自己手上的茶肯定是全送出去了,这是前段时间青雨刚拿来的,不然可留不下来给你喝。”
宋母喝了一口茶,笑着摇头,“你爸就是喜欢给人送东西,我的学生提着东西来,他送出去的比人家提的还多,吓得别人都不敢再来了。”
宋母是大学教授,多年来教书育人,每年都有学生提着东西来看她,一大半的人都被宋父这豪放的作风吓得不敢再来,只得逢年过节打电话来问好。
宋平渊深知自己父亲是什么样的人,豪放随性,与矜持优雅的母亲浑然相反。
偏偏性情如此迥异的两个人,婚后多年依旧心意相通彼此珍视。
他从小便生活在父母身边,教养得温润有礼,看起来像极了宋母。
“爸向来如此,这样也好,您也清净些,省得有些人找各种由头来寻您帮忙,倒让您烦忧。”宋平渊温和地说,又给宋母加了茶。
宋母看他一眼,慢条斯理地说:“有些忙能帮便帮了,也不妨碍什么,与人为善是好事。”
“是。”
“平渊,有些事,不能再做了。”
宋平渊垂下眼眸,再应一声:“是。”
“好了,进去吧。一会儿青雨也该来了。”宋母轻叹一声,起身向室内走去。
桌上茶杯还氤氲着热气,袅袅白雾盘旋升腾,穿透雾气看到一旁莹白花朵好似一同融入白雾之中,原该是触手可及的,可偏偏怕是黄粱一梦。
宋平渊拿起杯盖覆在茶杯之上,将雾气隔断,随后起身一同进屋。
晚饭时分张青雨恰好到宋家,进门看到宋家三人在客厅中坐着聊天,宋平渊听到动静便走过来。
“回来了?”宋平渊伸手拿过她的包放到一边,“正好吃饭吧。”
饭桌上气氛融洽,闲聊之间言笑晏晏。
宋父:“下周是我和你们妈妈的结婚纪念日,我们打算去北欧小镇待一个月,这段时间别来找我们,不然要跑空了。”
宋平渊点头,“好。”
宋母眉目舒展,看向张青雨笑道:“青雨,你和平渊的结婚纪念日也要到了吧?”
张青雨一愣,一下子想不起来具体是哪一天,便只能回道:“好像是的。”
“是,一个月后的今天就是我和青雨的结婚纪念日,八月十二号。”宋平渊接话。
宋母:“时间还充裕,平渊这段时间把公司业务处理一下,空出时间陪青